只是输还是赢,白溪心里也没有谱。

尽人事,听天命,只要手还能动,输赢他都无愧于心。

这么多年,执着于赢比赛的白溪在这一刻释然。

他想通了,他的生命不止有电竞,还有白家的生意,还有褚叙。

可是在下一秒,霖烁带来了一个人之后,白溪重燃了胜负欲。

“我找到了,贺勉他出了车祸来不了,但他拜托路人送来了封闭针,你们谁会打,brook自己能打吗?”

白溪破笑:“能,我不能打,褚叙能帮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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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刚才还说尽人事听天命呢,这会儿就突然执着起来。

褚叙拿着封闭针管,怎么也下不去手。

“我、打针第一次,我不专业啊老婆。”

“没事啊,当老婆我也第一次。”

褚叙:“……我是说,我怕我下手,把你打疼了。”

白溪莞尔失笑,“是吗?那你干我的时候我也很疼。”

“我——”

褚叙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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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的,褚叙什么都可以听老婆的,但是要自己在老婆手上扎一针,还得做到内心一点起伏都没有,压根不可能。

所以他手抖啊抖,迟迟下不去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