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和褚叙静了,对视一眼,诧异舒成洙此刻的状态,激动得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高亢。

包括他半天不说话的队友,也跟着舒成洙点头。

褚叙想的是:这伙人有病吧。

白溪眼尾拢了拢:过于激动。

舒成洙也意识到自己激动得过于明显,立马坐下,轻咳几声。

“一句话,我们跟brook的比赛照常打,但我不接受和brook和联手打,brook已经退出,不再是成员。”

说这话,舒成洙的视线落在白溪右手上。

白溪骤然有了被窥视的错觉,脊背一僵,手指一蜷。

褚叙又是一把叉子横在舒成洙面前,“眼睛看哪呢,看我!我老婆跟谁联手关你屁事,你还挑着对手打?!”

“不!我只是不喜欢,可以吗?”舒成洙端出了国际友人的强势。

褚叙怒回:“可你大——”

爷字没出口,他看见白溪的手指尖像蜻蜓点水,在轻微发颤。

褚叙停下怼舒成洙,一把抓过白溪右手,握进手心。

再续骂舒成洙:“可你大爷!大爷我还不喜欢你呢!不知道本主席的地盘,由本主席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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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想不通,有哪里跟舒成洙犯冲,对方一而再再二三针对。

“理由。”白溪只说了两个字后,目光冷厉盯向舒成洙。

舒成洙嘴角勾出了一个弧度。

他想起上午给陈辉打电话,陈辉告诉他brook退役的真正原因——是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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