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看白溪,江天霸丝毫没发现白溪手有什么不对劲,加上白溪也说了“不用去医院”,他以为没什么大碍,就一场普通的打架而已。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结合褚叙说的,白溪退役可能是因为手疼,江天霸才想起这段小学毕业打的架。
褚叙整个人炸了,质问江天霸为什么不早跟他说。
江天霸可冤了,因为他真的没有想起来,就一场普通打架。
等他想起来,大家也都已经成年。
可江天霸不知道的是,那场混混原本堵的人是他褚叙。
褚叙当时才九岁,哪里打得过二十几岁的人,被堵后他拔腿就跑,一直跑到离学校几条街的闹市区。
原本以为是自己腿长,甩开了那群混混。
没想到,原来是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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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司到基地,褚叙一路加速驾驶,超速红灯他全都顾不上。
就想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白溪面前,问他一句,为什么不告诉他。
以及,你知不知道我很懊恼,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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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对于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后悔,他甚至要夸褚叙,如果不是褚叙弄坏了他的自行车,他可能也没办法以一个人的力量打过那群混混。
至于手伤,呃……
是自己蠢到将武器丢给人家,给了人家可乘之机。
“所以褚叙,你又做错了什么,懊恼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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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的最后一晚,褚叙抱着白溪蜷在宿舍的小床上。
一双手紧紧握住白溪的手,褚叙几次没压得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白溪看出了,望着下巴笑这小子,“哭出来你可不是男人。”
褚叙喉头滑了又滑,缓慢抹掉眼泪。
他知道,小时候还能在白溪面前哭哭,现在,他要哭出来就真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