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所以就醒了。”

褚叙抿住唇上的手指,又不舍放开,心里泛起无限自责。

“对不起啊,我又失分寸了。”

白溪当然知道褚叙说的分寸是昨晚的两个小时,从亲吻到爱抚,以及失去理智的云雨。

“不是。”他轻笑,取手从睡袍里间钻进去,贴着褚叙后背搂住,“除了不知深浅,其他我还好。”

完了,褚叙更自责了,把头一搭,尽数将脸埋在白溪颈窝。

“什么叫还好,就是还疼,白溪你骂我吧,打我也行,或者下次你直接叫停我,我突然觉得我好禽兽,怎么就是控不住呢,轻柔不了呢……”

白溪颈窝被蹭得又苏又痒,褚叙又突然像个小奶狗,乖黏得让人心尖酥软。

“笨蛋,我又没怪你。”白溪捧起褚叙脸,踮起脚尖亲亲那充满茶树香味的唇,“这种事你也会自责,太软了吧。”

褚叙齿咬下唇,拢起眼尾,半眯眼看老婆,“什么,你居然会说老公软?”

白溪想笑,“嗯”一声,“如果我体能合格的话,可能……也许……大概比你……”

话里意味深长,可下一秒,他就被这小子拦腰抱起来。

“老公突然觉得那床挺舒服,适合抱着体能不合格的你,再睡个回笼觉。”

褚叙又an了。

昨晚做好了准备,褚叙尽力在试探里回旋。没想冲动最后会大于理智,让温柔像破了牢笼的野狮,最后横冲直撞。

包括那晚在海上,白溪背对他俯身,他看不见白溪表情,只知道压抑的哼唧声在不停刺激他大脑。

直到昨晚灯光旖旎,褚叙才看清楚,那样子下的白溪是什么状态。

淡淡的眉眼紧紧蹙着,胭脂般的嘴唇紧紧抿着,连声音都清淡如溪。稍微凶点,他便用手腕挡住紧皱的眉眼,再不时哼哼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