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怎么可能接,“有事就说吧,除了解释今天的作弊行为。”

零度是真的来解释作弊的,白溪这么一说,他反倒哽住。

只是说:“师父,赛委助员的辞职申请我已经提交上去了,只要你不再生气,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需要。”白溪微微垂眸,视线落在后视镜上,“以后各不相干,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走吧。”

零度拿矿泉水的手猝然一僵,不甘心地叫了声“师父”,突然,他举过车顶的衣服就被人大力扯开。

再扔到地上。

白溪一抬头,褚叙冷到铁青的脸狠狠怒瞪零度。

“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缠着他,上次的教训是不够还是怎么,找死吗?”

零度本来就被白溪的拒绝打击到,这会儿再来个褚叙,他觉得他前两年的真心真是喂了狗。

舌尖抵住下颌内壁,零度暗自吸气,吐出一笑:“怎么,师父在这等你,太阳这么大,我给师父遮下太阳不可以吗?”

褚叙剑眉紧拢,眼神如淬毒的刀,“不可以,滚。”

第二次见褚叙,零度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嚣张跋扈和狠厉威胁,他一点不把褚叙的话放心上,并且,他知道褚叙觊觎白溪,是和他不一样的觊觎。

而他了解白溪,知道白溪对任何觊觎他的人都会下逐客令。

要是让白溪知道褚叙这番觊觎是超越师徒的觊觎——

零度发出近似轻蔑的笑意,耸了耸肩。

“师父都没叫我滚,你急什么,再说了,师父口渴,我给他送一瓶水而已。”

顿了顿,零度走近一步,“所以你在醋什么?你喜欢师父?哪种喜欢?”

这句话像重雷一样击在褚叙和白溪的心上。

两人异口同声地呵斥零度:“闭嘴。”

下一秒,褚叙的双拳按奈不住地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