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粉丝静了。

“同学?”

“抄作业?”

“笔迹一样?”

“白溪二字都一样?”

褚叙抠抠头,“对,我同学,我抄他,还是偷来抄的,可笑吧,你们尽管笑,我去比赛了。”

说完褚叙转身就走,这次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当年偷抄白溪作业的事说起来不算什么丢脸的大事,他也压根不用抄白溪作业,不过就是想白溪理理他,还正大光明偷了几次,白溪都当没看到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褚叙才知道自己有多傻。

那会儿白溪压根就不想理自己,还干偷作业,模仿笔迹这种蠢事去引起他注意。

真他妈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滚犊子。

褚叙一脚将场馆门口的易拉罐垃圾踢到一边,怎么想怎么不爽。

时间是下午一点半,褚叙离上场还有二十分钟。

裁判拿着喇叭在后台温馨提示,比赛快开始,请要上洗手间的选手先上洗手间,一楼拥挤去二楼,二楼不行去三楼。

提示了四五遍,褚叙觉得吵死,索性把电竞包放在脸上。

突然,电竞包被人拿走,褚叙睁眼,一身黑的白溪站他面前。

再一看周围,嘶,没人了。

白溪取下口罩,微微俯身,双手撑在他背后的椅子上。

“怎么不去上洗手间。”白溪莞尔问。

褚叙脊背凉了一嗖,“不是,白溪你存心的是吧,我上不上洗手间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专程跑后台来提醒我?”

白溪轻嗤,勾唇,“还在跟我赌气。”

褚叙深呼吸,吐出,“没有。”脸转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