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的皱痕顺着褚叙压住的桌子边沿，像一根根绷紧的弦，从褚叙后腰跟桌子缝隙中拉出。

褚叙后半截腰直接抵在桌子的棱角上。

“好会给自己找借口，不怂你别抖啊。”白溪拢起眼尾打量。

褚叙嘶一声，舌尖抵齿：“……我没抖。”死不承认，还下意识挺直脊背。

他身高本就比白溪高出一头，这一挺，白溪上挑的眼神乍现冷凶。

“打人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解释，装什么英雄主义，你以为做好事不留名，我就会感激你？”

褚叙没太听懂，低颌反问：“我做什么好事不留名，白溪，敢情你现在是揪着我喜欢你，故意对我使坏是吧。”

“你喜欢我吗？”白溪接得很快，声线依旧清冷。

褚叙哽住，妈的，说了不能急不能急，“开玩笑的，我不喜欢。”他扯出假笑。

白溪很淡定，“不喜欢？那你为什么要替我揍人渣，揍了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时隔这么多年，拐着弯让江天霸给我打电话。”

“——还说你不怂？”

褚叙鼻息停滞：！！！

“还有，刚才在训练室，你桩桩件件都在暗示队友，我跟你关系匪浅，是‘那种匪浅’，现在又不‘匪浅’了？”

“我……”

“还有！”白溪不给褚叙说话的机会，强势将另一条腿也抵上去，脚尖轻踮，他的膝盖抵在褚叙膝盖上，“不是要我指导你哪儿不合适吗，那就别抖，站好，我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指导你。”

！！！

褚叙睁眼、张唇，却吐不出一个字的气息。

下一秒，白溪指腹就点在他侧腰，褚叙陡然寒颤。

“这儿，衣摆太短，容易露腰。”

褚叙：“……”

他紧着嗓子吸气。

指腹又顺着侧腰下滑，白溪扣住他裤腰的松紧带，指尖微挑。

“这儿……”

再松开，裤腰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