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紧着嗓子深呼吸,手指僵在那朵百褶花上。
褚叙了解他,他确实怒了。
十六年,他第一次对褚叙产生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既然知道,那你就有什么说什么,不需要我重复第二次。”
怒了的白溪说话刺骨。
褚叙豁然一笑,“行啊,但我先问你,你白溪能不能心口一致。”
白溪眼睑微抽。
褚叙续道:“你明面上对我的事毫不不关心,私下却问我为什么打电竞。嘴里嚷嚷要我走,又派队友给我送队徽,你就说,你到底是讨厌我还是关心我,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来打电竞。”
白溪揪着他领子的手猛然颤抖。
在据理力争上,褚叙果然从不示弱。
“看,我这么厚颜无耻威胁你,你面上还是这样冷着。”褚叙啧啧摇头,一逼再逼,“你就不能想骂我的时候骂我,想打我的时候打我,非这么忍着憋着,也不怕把自个憋坏咯。”
ok,这话提醒白溪了,这里是战队,他是队长,无论褚叙多么厚颜无耻,他都不能在战队对队友动手。
“行,想要解释是吧。”思考后的白溪冷静下来,松开褚叙,“听好了。”
“一、我是的队长,我有权利跟义务了解你来的原因,这涉及我们今后的配合问题。”
“二、队徽是霖烁要我给你,但我忘了,所以拜托谷淼转交,纯粹是礼貌问题。”
“三、我并没否认那晚跟你发生关系的事实,如果你愿意,我白溪可以养你。”
话音一落,褚叙脊背倏然挺直,“你说什么?你养我?之前你要我走,现在你说你要养我?我耳朵没坏吧?”
褚叙难以置信,这话会是从白溪口中说出,他的情绪一下激到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