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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找不到确凿的证据,但根据手上收集到的信息,他有理由怀疑,邢珹一直在隐瞒的事,一定与这方面有关。

更何况,邢珹的亲生母亲,也就是父亲的原配妻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谁知道她会不会把病遗传给了自己的儿子?

“砰”地一声响,车门在邢瑀的面前合上了。

湾海集团的车在大门口开道,山庄里的安保人员并不敢擅自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色轿车沿着盘山公路绝尘而去。

大少刚来不久就离开了,还顺道带走了二少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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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加迪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

自从知道大少和路医生还有着一层不可言说的关系,邢十一上车就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打扰主子的好事。

上车以后,路当归就一直躺在后车厢的座椅上,仰着头不断地喘气。

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头发,眉头因为压抑而紧紧皱着。体内的热浪不断席卷着路当归的四肢和大脑,他的双肩渐渐颤抖起来,仰起的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

邢珹一直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

汽车驶入进城的收费站,隐隐约约看到了窗外的高楼大厦,路当归翻了个身,睁开迷蒙的双眼,对坐在前座的人开口:

“邢先生麻烦送我回家。”

他要回家,等药效过去,恢复了正常,就马上去警察局报警。

邢珹:“你家在哪?”

路当归没说话。

他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汗水渐渐顺着脖颈淌入了领口。一双手紧紧扯着胸口的衣料,声音变成了混杂着喘息的闷哼。

本来以为药效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还是那么痛苦。

“大少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