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锐清猜不透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只好顺着他刚才病症转移的方向往下探了探,又轻轻按他的胃,“这里疼吗?”

男人依旧木着,乌锐清正要再问,却见这家伙两只耳垂通红通红的,红得都像是肿了。

他吓一跳,“不会真的感染上什么病毒了吧?”

顾卓立察觉不到自己耳朵的情况,被他问一愣:“啊?”

乌锐清没和他多说,手朝着那充血的耳垂摸过去。皮肤接触的一瞬间,男人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狠狠往后躲,后背撞在沙发靠背上,皮革发出巨大的咯吱声。

乌锐清脸色变得难看,“这么痛?碰都不能碰了?”

顾卓立持续茫然,“啊??”

乌锐清将这些症状连起来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忽然想起一件童年旧事。他不禁后背发麻,犹豫道:“我小时候在孤……在学校的一个女老师,她丈夫胸腔积液时就是这样,胸痛腹痛,眩晕干呕,耳朵肿痛……”

他越说越觉得微妙,也顾不上买专辑了,立刻回身拿手机,“我们去医院。”

顾卓立也不知中了什么咒,小乌总摸他又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像被人定住了,连对方说的话都听不进全部。此刻对方转了过去,男人才缓过来一点,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胸口刚才被按的地方,心有余悸道:“你说什么?”

乌锐清低头发了条短信,而后收起手机上前来,“马可去开车了,我现在搀你下去。你记着,如果出现任何疼痛加剧、心慌气短的症状,立刻喊我停下,知道吗?”

顾卓立:“啊?”

就这么一会功夫,都发生了什么?

乌锐清不容他拖延治疗时间,手已经伸到他腋下——那双纤细而又柔软的手探进敏感的地方,男人瞬间又废了。

顾卓立正想推开他说不用了,就感觉自己腋下和大腿与沙发的接触面同时传来一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