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中午要请亲戚吃饭,又是杀鸡又是去小店称肉的。
当爹的还得抽时间上山采药。
别家也有让人去。
近期的这批草药是今年最后一批了,来年就要到农历三四月份才有,这段时间大家必须储存到位。
宁愿多到用不完倒掉,也不想让其他家多采点。
杨鸣被赵文骁临时标记了,对他产生了极大的依赖,必须要待在充满他味道的地方才行。
赵文骁干脆就把杨鸣带回了家。
杨父也一道来了。
梁白玉绕到屋后去敲门,院里传来杨父的喊声,“来了来了!”
杨父系着个围裙,手上拿着把菜刀,刀刃上粘着一根鸡毛,他这是正准备杀鸡,给儿子炖鸡汤补身体。
“叔,我来看小杨弟弟。”梁白玉说。
杨父让他进来。
“鸣子刚睡下。”杨父忧心忡忡地叹气,“从后半夜折腾到天亮,哎。”他想起来个事,忙看向青年的左耳,“小梁,你耳朵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梁白玉笑了声。
杨父就没再问,他是村里少有的对这个年轻人没什么偏见的了,不热情也不恶毒,平常心,平常对待。
“现在他被标记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呢?”梁白玉走进院里,看了眼倒在塑料盆边的老母鸡,已经被绑了,任人宰割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