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许桓正好看了整个经过,凝眉认真思考了一阵,觉得父亲这个法子简直绝杀!以后若是跟裴卿吵架,卖个惨应该能行。

接下来几天,裴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难受”了就抱着谢朝拱拱,心情不好了也抱着谢朝拱拱,说信息素过盛,晚上再拉着谢朝“运动运动”,就差把无耻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但脸色的确白,唇上也没什么血色。

“扣扣扣”房门轻响,裴湛朝门口看了一眼,“进来。”

裴卿端着梨汤,冲裴湛笑了笑:“父亲,我刚炖的,听爸说您嗓子疼,喝了能好点儿。”

裴湛刚露出一个浅笑,就看到跟在裴卿身后的裴宴,他额角一跳,预感不详。

“父亲,嗜血藤呢?”裴宴问道,那天嗜血藤被爸爸踩在地上好一顿毒打,瞧着十分可怜。

裴湛搅动着梨汤,“收起来了,怎么了?”

“别跟它建立精神连接。”

裴湛掀起眼皮:“为什么?”

“父亲您还病着呢”裴宴语气认真:“别传染给嗜血藤,咱们及时止损。”

“叮~”的一声,汤匙砸在碗边沿,裴湛面无表情看着裴老二,想杀生的心是真的。

“小卿,给我轰出去。”裴湛低声。

裴卿哭笑不得,推着裴宴出了门,老二生来就皮,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