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烈：“……”有钱真好。

顾长亭看到纯铀土时满脸惊喜，“可以可以，都能造两个了。”

褚烈：“……”裴湛这人切开是黑的吧。

顾长亭动作很快，整个营养舱从秘密建造到完成只用了三个月，他亲自去测试了一下，效果比研究中心的还好。而这三个月，李儒山跟陈狄差点儿打起来。

李儒山想拉拢什么人，裴湛就去当说客，然后暗中死盯的人立刻汇报给陈狄，陈狄出面搅黄；李儒山想换套房子，裴湛立刻大张旗鼓地去市中心挑临海别墅，被紧跟着而来的陈狄抓住，李儒山也不敢说是自己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房产证上写裴湛的名字；李儒想搞什么政策，裴湛立刻花钱打通关系，但打到一半就被陈狄察觉，然后捏死在摇篮里。

可以说这三个月来李儒山没有干成一件事，还搭进去裴湛花了不少“冤枉钱”。

裴湛摇头，这才几个钱啊？

同时，裴湛的目的也达到了，李儒山的连连失败让他焦急起来，而有心人也终于看清，李儒山藏在心底与本身职务绝不符合的野心。

裴湛已经不喜欢追捕猎物了，他喜欢摆好机关，再摆上诱惑的食物，看着猎物自己跳进去。

对此褚烈一万个不服气，“我跟你的差别，难道就是钱吗？”

裴湛毫不犹豫，“还有脑子。”

褚烈：“……”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过。

顾长亭来请褚烈上门做客时，裴湛的手微微一顿，他当初没有问顾长亭为什么要纯铀土，现在却隐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