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酒寒暄了一会儿,李儒山忽然问,“裴先生了解过战争犯吗?”

“知道。”裴湛点头,神色分毫不变。

李儒山紧紧盯着他,“那裴先生是怎么看待战争犯的?”

“没有人权是对的。”裴湛肃然道,“一旦被发现,立刻交给政府。”

李儒山被狠狠一噎,一派胡言!什么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就是了!

裴湛脸皮厚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无人能及。

裴湛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李儒山反而一时词穷,怎么说?说我的人看到褚烈进出你的别墅,你们有来往?没证据啊,当时那几个蠢货也不知道拍个视频,现在好了,打草惊蛇,褚烈更谨慎了,连狮子尾巴都摸不到。裴湛就更不用说,他太重要了,李儒山一时还不想得罪。

李儒山想着事情,手肘一个不稳将桌上的酒瓶扫落,他心里一惊,然后看到绿色的藤蔓从桌下冒出,稳妥地接住酒瓶,又给送了上来,最后在一截翠绿的植物根茎上长出了几片薄荷叶。

裴湛自然地掐下两片薄荷叶,丢进酒杯里,“李局要吗?”

李儒llj没说话,缓缓伸岀一只手,他的指尖在藤蔓茎叶上游走了几下,然后像对待珍宝一样摘下了一片薄荷叶,不等他再摸一下,藤蔓已经急不可耐的撤离了。

“唉?它去哪儿了?”李儒山着急问。

“不知道,它有自我意识,我刚用精神力连接了一下,它拒绝了。”随着裴湛的话,李儒山眼底再度浮现若有若无的猩红。

嫉妒吗?裴湛心想。

“自我意识。”李儒山喃喃,这些对他来说是个全新的领域,是从小到大,向往不已的世界。

但让李儒山难以启齿的是,他曾经做过信息素进化的基础评估,结果显示成功率为零。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