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斯点头：“当然。”

而研究中心，得知自己即将被调走的陈生一肚子火，从来没有研究人员的任职期会这么短！他不是傻子，肯定是顾长亭动了手脚！

陈生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摩拏着兜中的手机，想到那天联系自己的陌生号码，还有那个提议，本来打消的念头重新浮现心头，他站定在观察室门口，看着潜心研究的顾长亭，眼底的阴霾越来越重，最后化作浓墨一般的确定，他推开观察室的门，从一旁的储物柜上拿了一瓶乙醍。

“长亭。”陈生开口。

顾长亭身形一顿，继续手中的研究，“嗯，怎么了？”

“我的调动是你安排的？”陈生没什么情绪的问。

“我没那么大的权利。”顾长亭将样本从显微镜下拿出来。

“可裴宁有。”陈生将乙醸利落地倒在毛巾上，“你跟他，没什么区别。”

顾长亭都来不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事情就是这样。”亚斯摊手。

“哦。”谢朝点头，“意思是，你提供的志愿者信息被撤回，那个志愿者就无法参与进化，而信息素进化项目现在由裴氏跟研究中心负责，你想我说服裴湛。”

“没错。”

这下谢朝有些理解亚斯了，他说呢，他一个良民怎么就被盯上了，这种事裴湛不屑管，却有绝对的话语权，但谢朝不理解的是，“你为什么非要你的爱人进化？”

“你怎么知道是爱人？”亚斯眸色幽深。

谢朝轻点桌面，“这么大的代价，别告诉我是无关紧要的人。”

亚斯的神色有些古怪，他像是不明白谢朝的话，撑着下巴看向花园，许久之后才说道：“他以前非常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