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啊?”谢朝嗑着瓜子问。

“绐我两分钟。”

两分钟不到,顾长亭的手机亮了,他拿起一看,“我说呢,维尔拜,维尔森继母的儿子,是维尔森的弟。”他快速翻阅着资料,“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就是不会办人事说人话。”

谢朝心知顾长亭有多记仇,刚才那人用老鼠形容裴宁,顾长亭不把他好好贬低一番,难消心头之恨。

“你想怎么做?”谢朝问。

顾长亭勾起嘴角,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极了恶魔,“初次见面,叔叔送他一份大礼。”

顾长亭离开了一阵,谢朝喝果汁时余光瞥见男人一边跟侍者聊天,一边不动声色往托盘的酒杯中放了什么东西,然后他坐回来,十分期待,“希望这小子不会让我失望,最好来段脱衣舞之类的。”

顾长亭是个神医,可惜温润尔雅的表现下,是颗一刻不皮就痛苦难忍的心,谢朝以前就发现了,他没事干就往观察室钻,倒腾一些瓶瓶罐罐,鬼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维尔拜没有让顾长亭失望,或者说,他天赋异禀。

药性发挥作用后,维尔拜先是站在桌上将维尔森的祖宗八辈问候了一遍,诚然那也是的他的祖宗,然后脱了裤子即兴扭了一段,最后更吊,随手抓住个什么人便是一通舌吻。

酒吧的氛围被推至高潮,不少人拿出手机开始拍摄,谢朝见状将身边的帘子放下,一点儿都不想入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