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森?!”谢朝惊了,他还记得那位少爷追求过顾长亭。

好乱啊。

等再回去,刘秀已经喝完了一杯茶,她是华裔,普通话自然没问题,所以当即绐了谢朝一个下马威,“让女士久等,可不是绅士风范哦。”

这话听起来像一句无足轻重的玩笑,实则里面的刺儿都快透出来了。

谢少哪儿能被人扎?他不扎人都不错了。

“您这话严重了,家中有客方不能久等,您是客吗?”谢朝意有所指,“要我看,您比这里的主人更像主人。”言下之意,你反客为主还bb我,要脸吗?

刘秀没想到谢朝如此不客气,眼角的最后一丝笑也消失干净。

白庭站在谢朝身后,见状在心底鼓掌,这波漂壳!

“少年,就算是裴宁,都不会跟我这么说话呐。”刘秀声音冷下来。

“您也说了,是不会,又不是不能,更不是不敢。”谢朝轻声,“总这么耗费别人的耐心,也不是聪明人做的事。再者。”谢少缺德地笑了笑,“我跟您太像了,平时都是横着走路的,就算是裴湛,也得绐我让道。”

“这么说你的alpha,不担心他生气?”刘秀眸色闪烁。

谢少长腿一伸,“不如您把他喊回来,我当着面说?”

刘秀终于确定,这是个典型的,恃宠而骄无法无天的主儿。

不得不说,她从进门来这一系列骚操作,唯独这个判断太精准了。

“我没别的意思。”刘秀也是个狠绝儿,很快沉住气,扯住一抹精致的假笑,“昨天维尔森少爷绐我打电话,让我联系一下裴宁,有空吃顿饭。”

“在这儿?”谢朝指着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