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我现在信息素溢出，听得清楚。”裴湛说着勾起嘴角，感叹道，“宝刀未老啊。”

裴宁忍无可忍，踢了脚桌子以示警告。他能有什么办法，顾长亭在他身下每每软的像一滩水，偶尔泻出的嘤咛也是动人的不行，他好些年没动过情欲，现在一见到顾长亭自制力就像喂了狗，停不下来。

“嗯？”裴湛皱眉，“发邀请的是哪个机构？”

“g国环球信息素研究机构。”

裴湛闻言将邀请函撕碎，沉声道：“g国即将跟国开战，最近在秘密研制武器。”

“跟你的信息素有什么关系？”裴宁脱口问道，随即脸色一变，“人造战争机器？”见裴湛不答，他狐疑地将电脑转了回来，盯着页面看了一会儿，直接将那家机构的邮箱拉黑，“你是怎么突破层层防火墙的？这些都是机密。”

“对我来说不是。”裴湛轻声，“有段时间闲的无聊，折腾过这些。”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裴宁接道，“儿子，你对战争没兴趣？”他以为自从反alpha信息素爆发后，裴湛除了无视生命，情感缺失，还会特别好战。

“没兴趣。”裴湛指了指检查室的方向，“我的兴趣在那里。”

“那对立于世界巅峰，有兴趣吗？”裴宁又问，他碧绿色的眸子看似沉静，但裴湛却清晰地从中读到了“野心”，而没过多久，裴湛眼中也露出同样的情绪。

父子两个像是照镜子，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不用你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裴湛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意味着什么，多少人畏惧，又有多少人

惦记，如果是他一个人，他会把追上门的人一个个撕碎，但如今谢朝在身边……裴湛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他得计划得更长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