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修然的怀抱好像越来越暖和,也,越来越柔软了。
清冽的酒香渐渐将他包裹,江妄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汪温暖,舒服得他眼皮发沉,有点想睡觉。
脑袋歪在沈修然肩膀上,江妄闻着鼻尖四溢的酒香,瞄到脏衣篓里的校服,忽然福至心灵,似乎想到了什么。
“其实舒服的是你吧?”他好奇戳戳他的背脊问。
别的alpha穿过的衣服让他穿,抱着他往他身上沾染信息素味道的行为像极了易感期的alpha在圈地盘。
沈修然顺着他的意思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
明明是自己舒服,还要反咬一口说是他的信息素失控了,江妄这个反差莫名被可爱到了,有点想笑。
“哎,同桌。”他翘着嘴角打趣他:“你为什么这么粘人?”
“离不开你。”
“……啊?”
谁离不开谁?沈修然离开他?
这个回答让江妄有点呆地眨了下眼睛。
按照沈修然一贯的性格,决计会搭理他这个毫无营养的问题,结对方不但搭理了,还扔出这么个神奇回答。
江妄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自闭儿童应该说的话?
“你是怎么了啊?”他试探着:“易感期晕到脑子了?”
“没有在易感期。”
“那你怎么——”
“是说想听好听话。”沈修然语调依旧清冷,反问句也被他转成了陈述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