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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瞥了一,不做停顿接着往下走。

然就在跨下第一层台阶,光影动作更大。

忽然一只手从阳台拐角处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过。

江妄觉得自己终于支棱一回了。

往常都是他被沈修然突袭,今终于也轮到他突袭一回沈修然。

只是在对脸上寻了一番,并未见到半点惊色,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喜悦登凉了大半。

这人么候也有点活人都有的表情?

有些挫败啧了一,闷葫芦不问,他只能兀自开口直奔主题:“嗳,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

指指他脖子的:“都红了,你自己感觉不到难受?”

“所呢。”

沈修然背靠在阳台,从半空拂过的风吹动了发梢。

沉静犹如一潭死水的目光直视江妄的睛:“你要怎么样,让我在这里标记你?”

“不是我让你标记我。”江妄略无语:“班长,先后要顺序搞清楚,现在是你的易感期,不是我的发情期。”

沈修然不说话,江妄继续道:“你难道就准备这样下集合?升旗台下那么多人,要是在那里出了事,是会很尴尬很不好收场的。”

他是尴尬过的过来人,对这个情景最有发言权。

“希望你能对自己的信息素有点数,你的信息素一出来没几个人扛得住,你不关心自己也应该关心关心集体,到候弄的升旗台打乱不好收场。”

他歪了歪脑袋,把问题抛回给他:“你觉得呢?”

光线将他脸铺陈得瓷白赶进,茶色的瞳孔浸满了阳光,清润透亮得像是上好的琥珀。

尾明明是白净一片,却无端让人想到了昨夜含满泪的绯红候。

男孩儿很漂亮,如果那个候泪没有含住掉了出来,应该也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