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悄悄回房间里找衣服穿上,出来问她:“洗脸了吗?”

卢雁正专注的看蚂蚁搬家,被吓了跳,差点摔个屁股墩。

“没有。”

唐槐带着她去卫生间洗脸,找了个板凳,让她站在板凳上,给她挤牙膏,递毛巾。

看着妹妹头炸毛,想给她梳梳头,但是看不到梳子,心想拿手捋捋就行了。

刚上手捋第下,就被打结的头发卡住了,勒得卢雁头都跟着歪了下,“疼!”

这时庄小多也顶着头炸毛进来了,进来愣了两秒又火速回房间把衣服穿上。

“怎么啦?”庄小多回来问。

唐槐还在试图给妹妹顺头发,头也不抬的说:“梳头。”

庄小多伸手打开镜子旁边的小隔间,拿出把小木梳,“我来。”

于是庄小多就顶着头炸毛开始给同样头炸毛的卢雁梳头,由于技巧不足,屡次因为把卢雁头弄疼后,卢雁放弃了。

她从板凳上下来就要走,“不梳了,反正也不用去上学。”

庄小多:“等下!擦香香和防晒霜。”

庄小多洗漱完走出卫生间,又是盘亮条顺的靓仔个。

吃过早饭,庄小多找出昨天员工给的纸条,按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约了对方中午过后到厂里来见面聊。

那人叫严文祥,下午见面的时候庄小多看到本人,心里还惊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