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庄小多左右一看,拿起墙角的扫把就冲了过去。

“让开!!让开,唐大哥!”

庄小多哇呀呀乱叫冲进人堆,扫把都还没举起来,就被人一棍打在腰上,受力吃痛,趴倒在了地上。

最后还是庄凤香发现门口打起来了去叫员工跑出来拦住,报了警,警察把人都拘留了,庄小多等三人都挂了彩,被警车拉去医院包扎,然后去警局录口供。

这事儿闹得县里农业局又派人来检查了一番,养猪厂的排污设备是合格的,都是干湿分离后才堆放的,和马路的距离也合格。

要说也是附近的那两个村是这两年才慢慢把房子盖到路边的,而养猪厂已经建在那里快四年的时间。

处理下来是对方的责任,但唐槐他们都知道,这事儿没完。

庄爱国一瘸一拐的走出派出所,唐槐扶着庄小多,他腰上遭了一棍子,刚去医院上了个护腰。

而唐槐则是后脑勺包扎了一下。

“疼不疼?”唐槐恨不得被打的是自己,当时人多嘴杂,庄小多冲过来的时候他根本没注意到,看到时已经打得倒在地上了。

庄小多脸上手上都是擦伤,除了疼,他更多的是委屈。

莫名其妙被找茬,莫名其妙被打。

“真是一群野蛮人。”庄小多扶着腰说。

回家路过稻田的时候,看到庄凤香已经把稻谷都割完脱粒,正在往袋子里装。

看三个男人一身伤的回来,张着嘴欲言又止。

“没事儿,你辛苦了。”庄小多说。

晚上吃饭的时候,庄爱国说:“这事儿怎么办,他们肯定不会罢休的,三天两头来闹一次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