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了地坪漆,唐槐开始准备做家具,一个置物柜,一个床头柜,再做个沙发。

本想去竹林里砍点竹子回来做藤编沙发,但庄小多身体不舒服,又格外粘着自己,只好去借刨子,电锯等,拿木板做个置物柜。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丽丽突然说要走了。

庄小多愣了一下,但也觉得正常,问她想去哪里,张丽丽掏出自己的护照:“我先沿路在云南玩一下,然后过境去缅甸,越南。”

“会不会有点危险。”庄小多担心,因为据唐槐和公孙赫提到的,好像经常在缅甸执行任务,很乱的样子。

张丽丽白他一眼:“我是去旅游,又不是去搞事情,而且我会一点点越南语和泰语你忘啦。”

晚上。

突如其来的告别,庄小多惆怅的趴在床上,看唐槐洗完澡了回来。

“他们都走了,就剩我俩了。”

唐槐又没有穿上衣,坐在床边,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气味,小麦色皮肤干爽,头发长也长了许多,发尖湿哒哒的垂下来时已经长到眉毛上面,整张脸看起来温柔了许多。

“把裤子脱了。”

庄小多:“?”

唐槐给他看买的药膏,“你不是说……那个,疼嘛,快点。”

“我自己来!”庄小多一把夺过唐槐手里药膏,把他推走了,看着手里的马应龙,一丝难为情后又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想到之前在唐槐老师家里那张合照,心里微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