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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回忆,最后不过两个字,叶虞。

钟关白扶着陆早秋,看向陆怀川的瞬间发现他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眼尾的笑意不见了,眼睛半抬着,看不出情绪。

钟关白突然觉得这样反复无常的陆怀川简直像个怪物。

“离开陆家之后,你没有一点长进。”陆怀川看着捂着胃脸色苍白的陆早秋,说。

钟关白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听了这话当即也忍不住要发火,可马上他便意识到要是今晚真闹得不可开交,那不能休息的就不止他和陆怀川,还有他臂弯里的陆早秋。

“今天太晚了,早秋也不舒服,您有什么话,不如明天再说吧。”钟关白说。

陆怀川看了钟关白一眼,并不像要等到明天再说的样子,可这时,他卧室的电话却响了起来。那是内线,能拨入的人没有几个,又是这个时间点,紧急程度可想而知。

趁陆怀川去接电话,钟关白扶着陆早秋去浴室,脱下被弄脏的衣物。

他接了一杯水给陆早秋漱口,才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问:“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陆早秋撑着洗手台,摇摇头。

等热水放好,两人坐进浴缸,陆早秋将钟关白环在自己怀里,下巴轻轻放在钟关白肩上,睫毛垂下来,像是疲倦极了。

过了一会儿,钟关白便听见外面有脚步远去的声音与一声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