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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谦突然激动起来,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把刘帆压在身下,他手朝下,用力地扯开刘帆的内裤,握住刘帆的肉根粗鲁地滑动几下,之后就偏偏不碰最敏感的上端,只在稍微迟钝的根部打转,时不时揉着下面的阴囊和会阴,指头在刘帆后庭外来回揉按。这样不完整的刺激让刘帆硬的流水,却又总得不到个痛快,十分难受,他咬了一下陈谦,恨恨地道,“你玩我啊!”

陈谦舔舔被咬的地方,邪邪一笑,“为了你好,射了被插不舒服。”

为了我好个屁!刘帆抬脚想踹他,却被陈谦手腕卡住膝窝,往上一抬,放到他的腰上。这个体味让陈谦的性器轻易顶在刘帆的后穴上,他仿若示威地动着腰,让龟头在刘帆臀缝里滑来滑去,“我硬了,嗯?就这么进去?”

“你他妈想杀人啊……”刘帆咽了口唾沫,怕的缩了缩,想到刚刚才吃过的巨大肉棒如果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捅进去,不知怎么地又有点期待。陈谦看到他那一瞬间的失神,抱着他的肩膀沉声道,“你怎么那么浪呢?”

刘帆屏住呼吸,性器硬的发痛,察觉到那根东西的头部已经在往里挤了,本能地紧紧抱住陈谦。

但是陈谦并不是真的舍得把他弄伤,意思意思就停了下来,“你这里有什么润滑的吗?”

“床头柜……”刘帆喘着气道,“第一层抽屉里,有……”

陈谦松开他,反过手去开抽屉,杂乱的摆了不少小玩意儿和家常用药。他暴躁地随手乱翻,翻出一管护手霜。

把护手霜全抹在性器上,陈谦重新抱住刘帆,让他整个人都靠在自己怀里,下面缓缓捅了进去。这种润滑也很有限,性具在甬道里摩擦时的生涩带着扩张的痛感,可又不仅仅是痛,等陈谦全部进去,两人都浑身冒汗。

刘帆瞳孔微扩,张嘴想要大口呼吸,又被陈谦吻住。陈谦压在他身上,蛮不讲理地开始抽插,插得刘帆呜呜闷叫。刘凡只觉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每次都把直肠顶的满,就算直插直出也总能撞到敏感点,在粘膜上拖拽时的刺激像要起火。

“我……”刘帆失声呻吟了出来,侧趴在床上,一只腿弯曲,被陈谦抬着,后门因为这个姿势而大开,毫无防备地被啪啪啪地进出着。陈谦腰力绝佳,从侧后撞得刘帆不停往前耸。他抓紧床单呜咽,被陈谦翻过来继续操干,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爽的他几乎要痉挛,含着陈谦的部位不受控制,一阵又一阵的收缩。

陈谦肉棒一涨,几次深顶后停了下来,射了出来,在他耳边问:“夹这么紧做什么。”

刘帆还没射,憋得想骂人,幸好陈谦及时上了手活,这回没为难他,把他伺候得射了出来。

本来就累,体力又跟不上,干完一轮,刘帆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挺在床上直喘气。陈谦拍拍他,“去冲个澡,床单在哪儿?”

刘帆眼睛都没睁,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陈谦捏捏他的脸,看刘帆毫无反应,只得裸着身下床去,先打水拿毛巾帮刘帆整理了,自个儿去冲了个战斗澡,在卧室翻箱倒柜找了个新床单,偏偏刘帆死都不肯再挪一挪。

陈谦也不想再闹他了,直把床单折了垫在弄湿的地方,“喝点水不?”

因为他的各种动作刘帆无法睡沉,已是快炸毛,侧身拿背对着他,含含糊糊地道,“滚。”

陈谦躺上去,把他扒拉到身边,把人看了又看,一时睡不着,就抱着刘帆又揉又亲。像是喜欢得不知怎么才好。

刘帆心道,妈了个鸡,老子要揍人了啊。

却没精力说出口。

陈谦终于消停了,从后面抱着刘帆,两人心跳贴在一块,卧室里安静了下来,心里都流淌着暖意。

他们从没有问过对方再分开的时候有没有过别人,却从刚才的性事里确定了,每一丝每一毫的反应都是互相熟知的,没有别人的痕迹。仿若他们其实从没有分手过,只是漫长的暂别。

在重逢前,一直孤独地思念对方。

☆、事后

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刘帆第二天早上十分自然地赖床了。乱七八糟地被陈谦扯出被窝时他眼前都是花的。

陈谦把他拖到浴室,把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塞到他手上,就拿起剃须刀对着镜子准备修面,“赶紧,出去吃现成的,送你去公司。”

刘帆慢慢低头刷牙,刷着刷着眼看着整个头都要按进洗脸水槽里了。时不时瞄他一眼的陈谦赶紧把他拉起来,看着这家伙跟冬眠的仓鼠一样抱着牙刷好像就能这么睡过去,简直是忍无可忍,倒了杯水给他,“漱口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