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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把“我爱你”从心中掏出,直接从舌尖交付到舌尖,用最温柔的方法让对方吞进肚里,消化理解,再融入血液。

男人实在不是把那个三字经挂在嘴上的动物,就算如吴洋这么情话张口就来的家伙,也极少说出口。无论是他还是姚锦夕,都更喜欢用做的来表达。

姚锦夕的手熟稔地替吴洋褪下了内裤,手中的性器尚未完全勃起,却也不是软绵绵的样子。

他力度恰好地揉捏,很快让它硬了起来,翘起的弧度和贲张的血脉都是相当熟悉的细节,头部开始湿润,在滑动中润滑了整根柱体。

吴洋的手收紧,使两人胸膛相贴,加深了和姚锦夕的吻。

知道这是一个暗示,姚锦夕稍稍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反覆搓揉,套弄的动作却没有加快多少,这样让人很心痒,却可以延长快感累积的过程。他可以从自己被吻的深入程度了解到吴洋很欣赏他的手活。

在阳筋和茎头处特意施加力道,姚锦夕在握住性器往下捋动时,指尖不时在顶端被暴露出来的小口上轻轻抠弄。

他听到了吴洋被讨好的轻哼,然后在自己嘴里的舌头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下唇都被咬了一下,刺激得他头皮一麻。

由于精力都在手上,姚锦夕对嘴上的进攻就有些应付不来,失了全副阵地,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马上就带上了夜间的凉意,与发烫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

发觉吴洋一只手按在他肩上,想要改变两人的姿势,姚锦夕正准备顺从地往下移时听见他在耳边暧昧地道:”掉个方向,我也帮你做。“一愣之后明白了他的意思,姚锦夕本来就被折腾得浑身发热,性器半勃,这时就顺水推舟地撩开被子,侧身躺了过去。

房间里很黑,但是月亮和星星都很美,它们些微的光芒落在床单上,照得性器表面那蹭水渍淫秽地发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