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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对这样的结果不唏嘘,姚锦夕已然不能判断他们这事的对错了。或许应该说,在这种事情上他们俩都有错,姚红也有,家庭任何一个人出了问题,后果都该由其他人均摊,一个家是一个整体。

姚锦夕想,说不定等很久之后,他们还能像小时候一样无话不谈,做对亲密无间的兄弟。

说不定,很久之后。

夏若男的反应最迅速,当晚即刻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旁边还是跟着护花使者傅鸿宇先生。他们的谈话搭配依然是姚锦夕和夏若男,傅鸿宇和吴洋。

夏若男道,“应该没事的,鸿宇说早期的没那么难治。”

“对,医生也这么说。”姚锦夕看到夏若男仿佛松了口气,而后又道,“要帮忙的话就说话。”

姚锦夕点头,“嗯,手术安排在一个半月后,之前还挺轻松的。”

放疗期间姚锦夕还能回家,一旦做了手术,姚锦夕就只得在这里守夜了。好在他打听到了一个半月后单人病房有空位,排上了号,正好让术后的吴洋住进去。

姚锦夕为了让话题不一直这么沉重,他分出心思关心了一下夏若男,“你和傅鸿宇进行得如何了?”

上次他们俩关于这个已有一次谈话,姚锦夕却没有听到后来的发展。

夏若男一愣后笑了笑,提起感情来她脸上不再有黯然神伤,“你说过的,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姚锦夕不语地摸了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