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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张却就更有理由给禹凌安上一个十恶不赦的罪名了。

禹凌可能就是在某个伸手不见六指的晚上被那个土匪一样的男人操的起不来床,张却恶狠狠的想,太恶心了。

他就这样心里挤兑禹凌,可完全不去思考自己之前是多么的喜欢禹凌,恨不得天天跟他腻歪在一起。像他这么大点的男孩儿未必见过那么多世面,不懂得人的多样性,也不懂得换位思考,会特别天真的怨恨自己认为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原来是这么的肮脏龌龊。

这种偏激的思想会叫人钻牛角尖,走歪路,特别是张却这种连话都不爱说的人。

而队里因为这两个人各自怀揣的心事而闹的气氛有些僵硬。

在结束了一周惨淡的比赛之后,战队收到了隔壁城市的一个游戏展会的邀请,大概三天时间。他们下一周只在周末安排了一场比赛,教练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大家放出去放松一下,就答应了。

选手七个人加上两个工作人员,一行九个人在一大早就踏上了高铁。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就抵达了目的地,主办方有专门的车来接,他们这些都不用操心。

因为是单数,禹凌再一次以年龄为理由抢到了单人房间,并教育其他队员要尊老爱幼。乔然说:“我最小,为什么不能让我住单人间?说好的爱幼呢?你也要爱我啊。”

“禹凌爸爸确实很爱你。”禹凌摸着乔然的头说,“但是你还是跟璐璐爸爸住在一起吧,要彩衣娱亲,知道了么?”

乔然鼓着气说:“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