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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被有心人利用,才闹到了承宣帝这里。

玄瑜对自己的生母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倒无所谓撞没撞,事情会闹到这么大的原因是凤仪对玄瑜因为一点小事就三番四次地跑来问责她寒了心,干脆就不解释也不认错,场面才闹得这么僵。

但言轻来了以后就不一样了。他上来只为自己请罪,通篇没有一点儿对凤仪的袒护之意,他包揽了罪责的行为也不过是在给玄瑜和凤仪各一个台阶下,这就足见他的智慧和聪明了。

虽然,今天这一幕还是成了日后承宣帝翻旧账、觉得他们之间有私情的原因之一。

背完台词的张声就整个人趴伏在了冰凉的地砖之上,等着玄瑜一步步走过来把他扶起。

他跟颜艺多这两个需要挨着冰凉的地砖的人虽然老早就在浑身上下贴满了暖贴,但这个天气这样的装束和场景,却也绝不暖和。

更何况就算要将面部表情都变现得个淋漓尽致,温伟实从座位上起身到走过来的时间也有点长。

玄瑜说:“不知者不怪,朕从未与你提起过,子钟又怎能知道?唉,地上凉,你最近本来就受了寒,还不快点起来!”

跪在大殿之上的言子钟纹丝不动。

玄瑜又叹了口气,这才起身亲自将言轻扶了起来。

双臂还被虚扶着,站起来以后的张声说出了这一场的最后一句台词:“这回真是臣的错,陛下您就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