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陶老师给他们讲过,当然人大教授讲的时候把天解释为自然、地是人民、君代表国家,亲和师不解释。同学们一直以为老师是在教他们爱祖国爱人民爱父母爱护花花糙糙,重点是要敬爱师长不能和老师作对不能每次上课都把老师气到升天!——原来不是教育,陶教授其实已经躬行多年了。
“这样啊。”胡述算是勉强接受林放的解释。
林放在座位底下挥挥拳头,示威:“那你还想怎么样?”如此小道的消息,若不是这位老先生跟他老妈一起陪同外宾来,他至于花那么大力气去打听嘛!
胡述没想怎么样,他在往座位里缩。因为他左边的同座谢泽国同学正低头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盯着林放同学的拳头※_※!
林放也看见谢泽国对自己纤纤玉手那一往情深的视线了,一格一格地收起拳头,动作既僵硬又轻柔。——在这里打起来肯定能退学,退出官场也可能,不但丢人还可能丢国家的人:(“谢泽国!”章正则声音威严。
谢同学抬头看看他,顺便看看和自己交过手的邢东程,“嗯”了一声作罢。
邢东程莫名其妙。
几位私下交流的太投入了,计裘用蚊子的声音提醒,“有人、有人……”
林放奇怪:“有什么人?”全场都是人。
“有人过来了。”计裘一口气说完,目视前方开始装化石。
有人过来?演讲结束了?几位同学很诧异。
不过的确有人过来了,是原本站在四周的非典型性工作人员。
一个一声黑西装人高马大的哥们儿弯着腰从这排进来,致使半排的同学都坐直收腿给他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