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巡和段黎同情地看着对面:不开口是有不开口的道理的。
“哼,酸秀才。”儒雅型老军痞不屑低啐。
“切,死丘八。”痞子型大鸿儒低声咒骂。
罗巡按太阳穴:“爸,我们都快进火坑了,你们就别吵了。”
鸿儒拍案而起:“老子不是你爸。”
军痞也霍然站起:“他叫你一声爸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太傅怎么了,帝师了不起啊,段启明你看不起谁啊?!”
“罗明!老子今天明白告诉你,我儿子可以是同性恋但对象不能是个死丘八,就算是个死丘八也绝不能是你儿子!”
“靠,你儿子不是丘八?”
“老子就从来没想过让他当兵!他迟早要继承家业!”
“对,你没想让他当兵,所以他都当了快二十年了。哈哈,继承家业?你问问他三字经他能背几句,论语有几个字他知道不知道。”
段黎杯具地回答:“我能背四句。论语有一万一千……一千……”
罗巡帮忙:“七百零五。”
段黎:“一万一千七百零五个字。”
段老鸿儒气个仰倒。
罗老军痞得意万分。
被勒令闭嘴的两个不说不痛快:“亲爱的,这两个年年回家过年这年都是怎么过的?”血流成河?
“王对王,见光死。不见的时候挺正常,这两年对他们也都还好。”
钟林晔心疼:“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