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团长指着三位学者告诉庄书礼:“今天你和他们一起去。”
“是。”庄书礼毫不犹豫接受命令,就算不能立正敬礼,站的也叫一个挺拔。
和他对比起来,仨学者歪歪扭扭挤在一起,对着领导的决定感觉突然,张着大嘴无声的抗议。
程浓何冰钟林晔在安治的示意下站在了领导这一边,“悲怆”小组迅速划分成两个阵营。
章明远教授再次被人挤兑的跃众而出,一把抓住安治的袖子:“团长,您想甩掉我?您不要我了?您这么快就讨厌我了?”
安治拍开它的爪子,掸掸袖子上的灰,“章教授,你希望我怎么回答?说我不想甩掉你我要你我喜欢你?按阿联酋的法律我能坐十四年牢!”
◎_◎,段黎哆嗦:“您别吓我!”
安治严肃的告诉他:“是你在吓我。”转头,看另两个。
刘静坚决表态:“我也讨厌章明远!”没有姓章的他也不至于流落到中东。
罗巡坚决拥护:“打倒章明远——!”一边喊口号一边把姓段的拉离安治,——安大校现在的表情十分不善良:(。
后退三大步,罗巡谄笑:“团长,我们去做报告,你们去做什么?”
安治回答:“去做比做报告更有意义的事。”
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