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贝少对d说的那样——“给自己留点儿良心”,凌言这孩子就是我的良心。
把凌言扔在我卧室的床上,我背靠着床边儿盘着腿坐在地上,一边等他醒来,一边儿做自己的工作。
卧室里没开灯,还拉上了窗帘。唯一的光源就是我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我皱着眉思考怎么写天寰科技上午的那场新闻发布会——想了想,还是按照最中规中矩的五w模式凑了一篇简讯。
五ho(says)what(to)hatchannel(hateffect
至于新闻发布会后那个记者提问的财政问题,一是跟这次发布会的主题不合,二是我们谁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半个小时前定的外卖准时送到了——一家粥店的招牌咸粥和几样面点。中午沈毅梵那场“全羊宴”实在是腻歪到我了,而且凌言睡了这么一大下午,吃点儿清淡的东西比较好。
又等了20分钟,床上的小孩儿闷哼了一声。
我回到床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
凌言睁开眼,缓慢地眨了眨眼皮,伸出小手拉住我的手腕,喊了一句,“洛见哥……”
好,很好。看起来还能认得出我是谁。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问,“感觉怎么样?”
凌言拉住我的手坐起来,“……头晕。”
我用力拉他起来,扔了一个抱枕在他背后,“恶心吗?”
小孩儿点了点头,“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