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用什么办法,立马给我过来。”说完我大哥那边儿就挂了电话。
“有事儿?”沈毅梵问我。
“嗯,家里好像出了点事儿。抱歉,沈总,我得先走了……咱下次再聚,我先预祝天寰的游戏发售取得成功。”拉起来椅背上的外套,我转身就走人。
“要不我开车送你?沈毅梵站起了身。
“不用。”说完这俩字儿我已经快步往餐厅外迈大步了。
在一个交通经常拥堵的城市,怎么样才能够最快地达到目的地?答案不是自驾,也不是出租车,而是地铁。
尤其是在我大哥医院门口就有一个地铁站口的情况下。
带着一脑门子的汗冲进我大哥的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换下了医师服,一身衬衫西裤地坐在椅子上等我。
“走。”连喝水的空儿都没给我,林业拉住我的手腕直接就往外走。
“大哥……”我跟上他急冲冲的脚步,“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凌言在‘夜色’。”我大哥按下电梯下降按钮,紧皱了双眉,扣在我手腕上的手指用力收紧。
……夜色……
我一听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色”这名儿一听像酒吧名字,事实上,它跟“hell”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