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瑀宸站起身,“昔年,我曾经努力学习怎么样要别人对我说实话。后来,我发现只有一个法子。”

rabbit后仰着笑了,然后,笑容就永远定格在那一秒,子弹穿喉而过,可是,秋瑀宸却像个最从容的魔术师一样,褚云飞找不到他的枪,就仿佛观众看不透魔术师的道具。那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夜九说乔慕宸的枪法只是出来丢人现眼的。

秋瑀宸回头看他,秋瑀宸却突然间把枪抛过去,“你的枪法也不错?”

褚云飞却摇头,“你不该杀她的。”

秋瑀宸道,“我不喜欢挑拨离间。”

褚云飞没再说什么,秋瑀宸指了指依然未倒下去的rabbit,“任何位置,让她保持原状。”

褚云飞却只是把枪放在了桌上,“我做不到。”

后仰微笑本来就是极易迷失重心的姿势,没有任何支柱的要一具尸体依靠子弹支撑本来就是最不可能的事,更何况,还要再补上一枪。

秋瑀宸皱眉,“这样都做不到,夜九没教你练枪吗?”

褚云飞摇头,“没人教过我。从小到大,除了妈妈,从来没人教过我什么。”

秋瑀宸问他,“褚小姐教你的是——”

褚云飞笑了,很酸涩,“宽恕。”

秋瑀宸紧紧抱着儿子,“别难过,无论是失去的还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爸都会教你!”然后他就狠狠摸了摸褚云飞后脑。

褚云飞笑着推开他,“很多东西,靠别人教是永远学不会的。”他相当快得向后掠过去,连着射出四枪,却是用四发子弹将rabbit钉在椅子上,虽然手法取巧,可是这样的思路却并不是苦练能够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