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落哥。”
文禹落递过一杯茶,大概还是药吧,还好,味道不算难喝。
“你的右手,本来不应该用力的。”
是,他连续五天的练习才终于练伤了自己的右手,一个月前,他就把所有的东西都藏在了自己的特护病房里,只等进了医院就跑。可惜,他自以为计划周密,却还是没只有两天就被抓了回来。
“我一直注意着,我知道,秋家不养废人。”他说话的口气是独属于年轻人的偏激。
文禹落也不介意,只是笑笑。
秋瑀宸抬头看他,“他打算什么时候处置我。”
文禹落不答反问,“你怕吗?”
“怕,又不怕。”
“为什么?”
“士可杀,不可辱。”乔熳汐带给他的,不止是疼痛,他无法接受的,是屈辱。
文禹落还是没有说话,在他心里,秋瑀宸,只是个孩子。
当天,秋瑀宸一样在做自己的功课,做过功课就练功,练过功就练球,练完球再读一会书,然后,睡觉。
第二天,喝了四碗药。乔熳汐一天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