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寓荆不敢说话了。
迟念看他,“你对我的决定有异议?”
言寓荆连忙道,“弟子不敢。师父吩咐的,自然是有道理的。”
迟念道,“没什么道理。只是想让你出去看看,你年纪还小,没必要整天在这里蹉跎。”
言寓荆只是低头道,“是。”
迟念看他,“你今天和我没什么话?”
言寓荆道,“小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迟念微微闭上了眼睛,言寓荆有点尴尬,终于道,“小木鱼还小,小言求师父,如果我走了,别对他太苛责。这孩子已经够辛苦了。”
迟念道,“那有什么辛不辛苦,这是他的命。”
言寓荆头埋得更深了。
迟念道,“这些事你自然知道的。以后,墓镧是他的,翼盟是他的,恒河也是他的。他自然也是受千万人承奉,若要做什么事情,也一样畅通无阻的。”
言寓荆听师父话中自有深意,却不敢接话。
迟念却是问他,“今天的事处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