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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里可能有安眠成分,没一会儿他就呵欠连连睡着了,喘气声很粗重。

祁子嘉离开病房,在楼梯间里摸出烟来,季小武也跟了出来,分了一根抽。

「大哥,你和大嫂还没和好?」

祁子嘉沉默了一阵,吐出一大口烟圈,有些烦躁的开口:「他要我解释,我真不懂我要解释什么?」

「话不是这么说……如果我有女朋友,被她看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发简讯,我都会主动解释的,其实这是个态度问题吧?」

闻言,祁子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在他看见祁奂晨趴在我身上的时候立刻跳起来,紧张的说『你不要误会,是他勾引我,我对他没感觉』?」

「对啊!你这样做的话,大嫂肯定不会跑到码头射鱼,搞不好就拿枪去射祁奂晨了。」

「于是你就更有热闹看了是不是?」敲了敲季小武的头,祁子嘉熄灭烟头,突然觉得无可奈何。

林皓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几天就活蹦乱跳的了。

也许是真的满腹委屈,认为祁子嘉「含蓄的歉意表达方式」不值得被原谅,于是出院以后回到祁家也非常有意志力的持续摆臭脸,坚决不和他主动说一句话,连眼神交流都尽量避免」但绝不是躲着祁子嘉。

他大病初愈,在祁家简直是保育类动物,饮食特别照顾不说,走路都横着,甩着两个胳膊,方圆三米内鸟兽勿近。

看到祁子嘉就板着脸,像发球机器一样,白眼球一个接一个的发射,脑门上就像贴了个「祁子嘉欠我情债」的白条,每日跟个收债的地主一般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