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阳安静地看着她,过了会儿,才突然笑了笑。

“我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是我十四岁时,经历的故事。”

他边说着,吻已经落在她的身体上:“我十四岁那年到过瑞丽畹町,见过你,那时候你很小,笑的时候眼角微微扬起来,漂亮极了。”她讶然看他,程牧阳笑了笑:“意外吗?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开始,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的位置,“根本就不会有其它的存在。”

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他并不着急。这么长的故事,他需要慢慢地讲给她听:他,程牧阳,是如何欠了她一条命。

而又是如何,贪得无厌的,要了她一生一世。

——全文完——

☆、番外herewith

在夜晚乘坐火车,总有种不真实感。

南北耳边是列车行驶过轨道的铿锵节奏,靠在车厢的墙壁上,能感觉到轻微的震颤。节奏,全部都是有规律的节奏,声音、触感,都能让人想起过去的许多片段。

“我想起,我第一次坐火车。”她用手臂挽住被子,脸贴在上边,看坐在窗边的程牧阳。而他就这么穿着简单妥帖的休闲衣裤,脚踩白色的拖鞋,坐在那里,翻看着手里的报纸。

手边,有一壶茶。

像极了千岛湖畔的某个清晨,他和她尚未开始的时候。

“很特别?”

“还好,”南北声音低下来,“那列车特别破,坐上去感觉身子都是颠簸的,那时候,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坐这不舒服的车,总是哭。诶?你别笑,你知道我那时候只有几岁大小,第一次吃苦,真的是只知道哭。”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