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答应着,竟然说不出第二个字。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有些低。

南北的眼眶已经很烫,被他一句话就说的,眼泪流出来。

“这里不能喝酒,所以,我现在很想要你。”

很无赖,很流氓,也很程牧阳。

他笑,最后说:“把门打开,我马上过来。”

她不敢相信,电话却已经挂断。

她跑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就看见走廊的另一侧,程牧阳快步走向自己,很大的步子。她睁大眼睛,还以为这是幻觉的时候,程牧阳已经走到她面前,抱住她的腰,直接走进房间,狠狠撞上了房门。

南北还没等张口,就被他扯下黑色面纱,压在墙上,直接压住了嘴唇。

他的一只手肘撑在门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的,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漫长而深入的吻,他不愿意放开,她也舍不得推开他。

她缺氧到胸口发疼,终于被他松开嘴唇。

“女儿叫什么?”程牧阳说话的时候,仍旧不肯放弃,断断续续地亲吻她。

南北搂住他的脖子,喘息着,嘟囔着说:“宝宝。”

“好名字。”他的手开始给她脱黑袍和头巾。

她呼吸不稳:“流氓,你就问这一个问题就够了吗?不喜欢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