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最后入局的人了吗?”年轻男人忽然说。

为首的一个男人,右手只剩了三根指,却仍能拿刀利索地切了块牛肉:“谁都清楚是哪几家。那晚看老戏,谁在三楼封闭包房,谁就是最后的入局人。”

“为什么每次出了好东西,都只能那几个姓氏来分?”

为首的男人笑了:“因为他们有资本。这四个姓氏,所持有的财富,绝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所拥有的势力范围,也不是用地图来衡量的。慢慢地,你就明白了。”

那个男人忽然停住了声音。

南北察觉到异样,回头去看。

视线里,沈家明正从几个比基尼女人身后绕过,走进了餐厅。他扫了眼周围,在看到最角落里的南北时,径直走过来,紧挨着她坐下来:“昨晚怎么忽然就挂电话了?”

邻桌的人,也因为他的到来,迅速起身离开。

“当时困的不行,迷迷糊糊就挂了,”她随口应付,“你知道,我一感冒就喜欢睡觉。”

沈家明笑了:“我知道,你有什么毛病,我都一清二楚。”

她笑笑,喝了口牛奶。

然后,忽然就想起什么似地,看他:“沈家明,你是不是特别容易,嗯……和女人上床?”

沈家明愣了,是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