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实习,”顾平生说完,很快又玩笑着补了句,“不过成绩平平,比我差太多,如果想找到合适的工作,还需要用心些。”

老人家被逗的笑了:“你啊自负,依旧自负,从来都不谦虚。”

这次在伦敦的项目,意外碰到了曾经的老同学。两个人阵营互不相同,白天在会议室里寸字寸金地争夺,纵然是老朋友,却因为项目的关系并没有太多私底下的应酬。直到真正的法律谈判结束,才发现两个人入住的同一酒店。

巧遇发生在酒店的电梯间。

“tk,”老同学身边的金发美女给了他个热情拥抱,用生涩的中文惊喜问他,“你好吗?现在好吗?”

“非常好。”顾平生也用中文答复,示意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两个人的问候,那个老同学听不懂,只在两个人松开对方时,笑著嘲是老情人见面,自己这个心情人毫无地位。在不断的玩笑和调侃中,有人走进电梯,又有人快步而出。直到他听到两个人说到孩子后,有些后知后觉的惊喜:“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去年,去年这个时候,”美女做了个美妙的表情,“小孩子真是太可爱了,我甚至都想结婚了,如果再有孩子,我们就结婚。”

顾平生再次给了她一个拥抱,非常真诚的祝福。

如果可能,他很想立刻就离开伦敦。

回到家,看看自己的那个小女孩。

接连几天她都心不在焉地联系着,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十天,一个星期多三天的时间。

等到第七天,童言忽然就给沈遥打了个电话:“还在北京吗?我今天想去游乐场,我请你去北京游乐场玩?”电话那边声音嘈杂,略显空旷,沈遥用极大的声音骂了句靠:“我刚到首都机场,1小时之后就走了,你故意的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