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还在自己裸|露的小腿上,无意识地用手指敲击着,在想着什么。
童言被他弄得心里痒痒的,闭上眼,再睁开,他还是一样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你在想什么?”她问。他说:“在想你。”
“想我什么?”
“说不清楚,”他倒是很认真琢磨了下,“你想在律所实习,还是法院?”
“不知道,”她一直认为自己足够成熟,其实面对实习、择业一类的问题,依旧茫然的很。可能五年后看现在的自己,又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
但现在,这些还真是问题。
“要不然,我安心做顾太太吧,”她长出口气,“顾先生的如花美眷。”
他重复如花美眷的口型,发音却不太准。
童言听得咯咯直笑:“我终于发现文化差异了,顾老师,你只能教法律,还最好是国际法类的。”
他忽然笑得牲畜无害,把手伸到被子里,从她的睡衣下滑进去,温热的掌心摩挲着腰间的皮肤。童言被他弄得嗓子有些干,噘噘嘴嘴,示意他关灯。岂料他仿佛没看见,继续摩挲了会,忽然就开始轻捏起她最怕痒的地方。
她咬着嘴唇,不敢笑出声。
跑又跑不掉,只好在他手臂下挣扎,可惜他力气太大,如何做都是徒劳无功。最后笑得脸都通红,满身是汗了,才终于被他放开,滚到了床的另一边:“顾平生……”
“嗯。”他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