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

你不是带套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喑弱得吓人,贺华连忙抽出手指来揉了揉他的喉咙,慢慢抽出软化的分身,任由两人相连的地方涌出大股白色浓浆。

钱韧虚弱又坚定地指责他:“你不是带套了吗?怎么能射到我……我才是炮灰攻,你是受啊!!!!”

贺华叹了口气,从他枕边又拿起几枚套套,诚恳地道歉:“刚才觉得不舒服,半途拿出来了。你要是更喜欢戴着的感觉的话,那就再挑一个喜欢的口味,这回我一定戴到最后。”

哪尼?

还想再来?

不……要……啊……

钱韧悲伤地想着,理智却在贺华含住他的嘴唇时全数溃败,那些精心准备的各种口味和形状的套套终究是……

都没用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