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会想到昨天夜里我在你身上放了追踪器,”何文宣蓦地一笑,走到窗户旁将窗户推开,面朝苍白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对付特别的人只能用特别的方法。”
不能怪他耍赖,谁让铭尘就是一个爱耍赖的男人呢。
离开了屋子,何文宣对一直守在屋外的属下命令道:“帮我准备一匹马!”
“您这是要去哪儿,需要给您加派人手吗?”属下忙不迭地跟上何文宣。
“不需要,我一个人。”
“但是这样,太危险……”
“去吧。”何文宣对欲言又止的属下使了个眼色,铭尘可以照顾自己,他也可以照顾好自己,这并非是逞能。
“是,先生。”突然想到了什么,属下又赶忙说道,“主人说让您今天过去……”
“告诉他,我有事。”
微微握紧了别在腰间的长剑,似乎从爱上那个男人开始,何文宣已经习惯了拒绝何鸿雪的命令。
似乎没想到何文宣居然会拒绝主人的命令,属下仍然有些犹豫不决:“可是主人……”
“我也是你的主人。”何文宣一个淡漠的眼神飘了过去,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帮我准备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