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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呈天的一部份被联邦政府冰冻查帐,一部份已被父亲那方控制,取也取不出,另一部份的钱,都在自己的队伍的帐上,并且那个帐户有个特别,只进不出。

另外有点闲钱,那也是不够花的。

而范澌更没钱,好久没干杀人的勾当,钱都用来投尽实验室,身无分文。

实验室是李呈天把他破坏的,他毫不愧疚地等着李呈天把他的实验室重新弄来。

两人生活捉襟见肘。

天大的笑话。

三十来岁的两个大男人,杀人不过头点地,居然落到如此下场。

范澌擦枪,对李呈天笑,捉着他的阳茎往自己穴里塞,枪扔到旁边,侧过身子喘息着拍了高清晰照片,要传,被李呈天捉住,手机被甩到地上。

李呈天无奈吻他:“别作怪。”

可是,范澌不觉得自己作怪,很认真,竟坐李呈天身上站起抽离粗大,去捡手机。

李呈天扑过去,再冲进去,紧紧抱着范澌,在他身上咬了一口,范澌的后背高高仰起,像飞翼的蝶。

王双唯说的,李家的最受不得刺激,一刺激,啥阴的都玩得出。

他很想试试,可惜在李呈天的手下并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