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萨尔皱了皱挺直的鼻子,“反正除了你说好,当然,是的之外,我不能在你口里听到别的了。”
大卫微笑,拿起毛巾站在他身後帮他擦著头发。
“我讨厌你离开我,”萨尔不满地动了动头,然後又停住不动乖乖地让他擦试,“我还是不喜欢你,你是条让人猜不透的狡猾得要命的老狐狸,可是不管怎麽样我都需要你在我身边,我不准你离开我。”
大卫在他看不到的上面哑笑,这个霸道的小鬼,聪明又无畏,只是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你是想留住我吗?先生。”
“见鬼的,你听不明白吗?”萨尔抬起头,骂了句粗话,“操,我他妈不喜欢你,但我喜欢你当我的管家,这话够清楚了吗?”
“是的,先生。”
“是的,先生。”萨尔学著他的口气嘲讽地重复了一句,然後嘟囔著说:“反正你以後也是当管家的,那你就给我当一辈子的管家,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我可不会放你走。”
他霸道地决定好别人的人生自由後,接著打了个哈欠,“以後你生了儿子,也可以当我的管家,你教训好他就可以退休了。”
决定了别人的一辈子不算,他干脆把别人的儿子一生也决定了,并且那麽的理所当然。
大卫微笑,擦试头发的手一直都没有停顿,直到有九分干,他才放开毛巾,低头看了眼已经昏昏欲睡过去了的小鬼的脸,笑意更深了。
他伸出手在小鬼已经俊美得像个男人的脸前探了探,没碰到脸又收了回来,低声自言自语地说:“当一辈子的管家吗?我的先生,这个事情可没这麽容易。”
说完,帮萨尔盖了块薄羊毯,轻声地走出了房间。
他一出门,萨尔就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看了被关紧的门一眼,哼了声,转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