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过来?”我眯眼。
好了,这次过来了,我扯他坐下,躺他身上,清清喉咙,“说说,你明白李越天多少?”
头上男人无语,粗糙的大掌一环手就拢住了我的腰,闷闷的不开口。
“多少?”我用手肘撞了撞他。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聂闻涛沈声地说。
“他要是死了,得多少人找你麻烦啊。”我感叹地说:“那时候,我要过安静日子那可就太难了。”
聂闻涛身体僵了僵,“我不会拖累你。”
我听了冷笑,哼了两声,这男人,真他妈的有情操,刚我还以为他知道老子的心意,眼下,又倔起来了。
聂闻涛像是知道说错了话,深吸了口气,依然倔强:“我会办妥的。”
“你就那麽想杀了他吗?”我扔了颗草莓放到嘴里嚼著,淡淡地问。
男人不说话,只是他的鼻息胸膛的起伏充分说明了他的意思。
我叹息:“我不在意他了,过去就过去了,那些……受过的……我差不多快忘记了。”
“他不死,你的差不多就只是差不多。”聂闻涛冷然地说。
我抬头看他,却只见他撇过脸死死地盯著某一个地方,阴沈难测。
“哦,”我点点头,继续吃著饱满的草莓,那鲜红的汁流过我的手,滑到了手肘处,随便在那男人身上擦了擦,不甚在意地说:“是,他会继续缠著我,他要是放弃他就是不是李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