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页

我耸耸肩,工地就是工地,这个男人学不会对我说谎。

而我的事,他从不问,像是我要干什麽要做什麽都与他无关,惹著他了也只是扭过脸不看你,你要他干什麽他还是得乖乖去做了。

这才绊住他两天,我所干的人神共愤的事情也没成功把他给惹爆了,引得我不断唏嘘,你说如果一个男人被你挑逗得宁肯站冷水底下一整天也不跟你sex的时候,是这男人的自制力太强还是那个引诱者吸引力太小?

聂闻涛一走,林简脸一整,哭丧:“老大,李家那哥们又给招来了啊?”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这小子怕真是被李越天给整怕了。

我好笑,重重地拍了下他後脑勺,“没出息的。”

“唉……”林简叹气,然後环顾四周看了看,摊摊手:“老大,要干什麽,你说……”一幅事至如此我也不多挣扎了的模样。

“没被人知道你回来?”我问进了屋还没把那整个头包住的帽子脱下的林简。

“没。”他把墨镜褪下,把脸上的皮一撕,不再是那个有著高鼻梁骨的外国人,还原本来面目:“我都照著你说的做,谁都不知道我回来。”

“嗯。”我点点头,“你去海华酒店,看著点,别露馅。”

“是,老大。”

林简走了,电话响了。

竟是李母的电话,那个老太婆在那边说要跟我视聊,说是想好好的跟我聊聊,语气淡然但很显诚恳,我实在想拒绝,但那老太太最後挺哀凄地说了句:“这麽多事,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