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页

然後他就进书房,半夜进来睡觉,早上是见不到人影。

我要出门,电梯门永远打不开,遍地找不到楼梯,後来我四处溜哒,才知道这层的楼梯已经被一堵墙取代了。

我掐著自己的太阳穴叹息,人呐,这个犯贱完了下个就接著贱,贱个没完没了,有什麽乐趣?於是瞬那间为自己所谓的报复心灰意冷,靠著墙坐下扯著头发想,有意思麽?纠缠个没完没了乐意了谁?

这时候谁要跟我说我犯贱,我就给他五百万,可这时候,我连个说句话给五百万的人都看不见,我只被那个笑眯眯的疗养师客气地请起来进屋坐椅子,沙发,床,垫子,只要不是跟冰凉扯上关系的地方就行,并名其名曰人应该注重保养。

我知道我被软禁了,并且,被人当作疗养院的老头小心翼翼地对待。

一直都不想开口,有一天在那笑眯眯的疗养师看著我那张衰脸一个星期後递给我一杯绿茶时我第一次开口对他说了句:“谢谢……”

秦姓疗养师听了张开了半个口,然後这个长得挺清秀的男人马上意识到回过神说:“不用客气。”

我盯著大阳台上的植物瞅著,瞅了这麽多日子,快连叶子上有几根主茎都给数清了,不能上网,没有电话打,他妈的真是过得那个叫与世隔绝。

“王先生喜欢常青藤?”估计这个疗养师觉得我盯著这东西太久,以至於认为我是对它是热爱的。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还好。”

“王先生喜欢什麽绿色植物?”

“都好。”我随口回著。